全都复习结束后，和谷夏治问向柴崎攸：「你是自愿接下这份工作的？」

        是柴崎攸。

        隔天，大田拓司兴匆匆地问向和谷夏治：「怎样怎样？昨天的课后辅导，柴崎攸终于开口说话了吧？」

        虽然很麻烦，不过……

        接下来的国文和化学也大概是这种模式，两个小时下来，和谷夏治佩服起柴崎攸竟可以寡言到这种地步，老实说，他还真没有遇过话比自己少的人。

        语落，柴崎攸淡淡一笑。

        柴崎攸还是摇摇。

治写的句子，拿起红色的粉笔改了几个小错误，便对和谷夏治点点，表示可以了。

        ******

        还有，第一次帮别人课后辅导。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礼拜，忽然，有一天，和谷夏治发现解题速度一向很快的柴崎攸竟卡在很简单的计算，他于是倍感纳闷地望着讲台上愣住好一会儿的柴崎攸。

        和谷夏治没有理会，坐在靠窗的位子，看出去就是场，不经意地，他又在场不起眼的角落发现到那抹彷彿置于遗失的角落的影。

        回到家后，柴崎攸习惯第一件事就是先到书桌前，对着桌上那盆小仙人掌，他缓缓说了句：「我……回来……了。」

        「摇是什么意思？拒绝不了？」和谷夏治挑眉。

        「你知你在发烧还来上学？」

        今天，是自从开学典礼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找他说话。

        走到讲台上准备写练习题的和谷夏治不自禁看了眼柴崎攸，发现他脸颊似乎异常红，本不是爱多间事的个，但和谷夏治忍不住伸出手摸向柴崎攸的额。

        柴崎攸想了想，摇摇。

        知晓挖探别人的隐私不好，和谷夏治于是没再追问，：「今天谢谢你。」

        「你在发烧。」和谷夏治冷静说。

        等柴崎攸收好书包，和谷夏治和他一起走到校门，他说：「我走这边。」

        「啥！？」大田拓司不可思议地怪叫了声：「怎么可能？不然他要怎么帮你课后辅导？」

        「为什么你不爱说话？」话一出口，和谷夏治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对柴崎攸这么好奇？——大概是他这个人真的寡言得太反常了吧。

        柴崎攸恍惚地点了点。

        「哇靠，算他厉害，可以不说话到这种地步！」大田拓司嘖嘖称奇。

        柴崎攸没有摇也没有点，只专注在收课本上。

        好。

        不爱说话的怪人……吗。

        结束辅导，走出校门，柴崎攸都会向和谷夏治鞠躬后再离开。

        柴崎攸一样没有开口，拿出课本让和谷夏治自己排顺序。

        坐定后，和谷夏治答了声：「没。」

        ******

        有一点点的……「开心。」

        「写黑板。」

        柴崎攸比着相反方向，接着对和谷夏治一鞠躬，便起步离去。

        「那你干嘛不拒绝我们班导？」这样他不麻烦，自己也开心，岂不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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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1-e再度回归寧静。

        柴崎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