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必责怪自己。”

        萧炎仰着往上看，眼睛里闪着光与他对视，两个人离得太近，中间的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

        药尘总觉得萧炎好看的眼睛有些像犬类，总是那样直接而热烈地看着他，此时那双眼睛略带几分愧疚和委屈，一时竟让他愣了神。

        萧炎心中微动，他居然产生一种渴望，想亲吻老师的嘴――明明一样是男子，明明面庞已经苍老甚至上方都是白色的胡须，却产生比任何之前认识的女子都强烈的冲动，他想尝尝那里的味，想蹭一下那里的胡须……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才好像回过神般错开视线。

        萧炎心防被破，才陡然醒转自己对老师产生了什么心思……他竟然对着老师动情了，之前感的反应得到了充分的解释，他想要老师的亲近……

        药尘早已经历不知多少世事，怎会看不出来萧炎此刻怔神的原因，实在是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太渴望，一时间药尘也说不出话来了。

        虽说少年人血气方刚，也不至于帮他舒服了一次就这般对自己产生冲动吧。年轻时常被人夸赞风华绝代，但此时面容和声音都已经衰老，看上去甚至能萧炎的爷爷辈了……这小家伙怎么突然冒出来这种心思。

        萧炎此刻倒没有任何下半的望，他只是心迷茫着却忍不住想起刚才老师说话的嘴。

        怎么这样想亲……

        看着这孩子的脸色，药尘心知不能这么下去，直接开口，“别乱想，萧炎，我是你老师。”

        一句“我是你老师”把萧炎说得脸色发白，里面警告的意味让他一下子褪去了所有念，是了，这是老师，他怎么能产生那样的想法？

        他“嗯”了一声应，然后说：“对不起，老师。”

        药尘不语，正想回戒指里歇息，就听见萧炎又小声补了一句，“我想亲老师。”

        脚步差点一趔趄，他怎么忘了这小家伙是个实打实的犟种，又被形影不离的自己教得没有半分防备，此刻居然边内疚边把想法直接脱口而出告诉他了。

        萧炎把问题抛给他，似乎心里好受了点，眼睛盯着他不动。

        药尘心乱如麻，几乎不敢看萧炎那眼神，只沉声训斥，“想什么想，你……”不顾廉耻四个字在嘴边转了一下又吞回去，他一直不喜欢用太重的话去责骂徒弟，太伤感情。

        萧炎把眼睛垂下去，看起来真有几分可怜。

        “萧炎，”他叹了口气，还是严肃地劝诫起来，“你刚才情动实属正常，不要因此想多了去。此时你犯浑说这些胡话，就不怕伤师徒情分吗？”

        “可是我说得出口，是因为刚才，”萧炎又抬起来用清亮的眼睛看他，“我感觉老师也有一点想要我。”

        药尘又被那眼神看得愣住了，居然忘了反驳他，看着萧炎眼底闪过一丝亮色，才发觉自己刚才的沉默如同默认。

        “你……”他有些无力，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萧炎的样子让他有些亲近的望，但这不是放纵这种错误氛围继续下去的理由。

        “你要是还拿我当老师，就……”话音未落，一张脸忽然放大，他的嘴被人堵住，略带意的毫无章法地蹭着，又轻轻了一下。

        心中大骇，斗气不受控制地外逸，把人推开。强大的威压瞬时盖在萧炎上，压得人趴在了地上，伤口崩裂了几，衣衫染上血迹。

        他连忙收回斗气，一时间又气又心疼。

        拿他真是没半点办法，怎么什么孟浪的事儿都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