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与推拒不复存在,高亢急促,如实向我交代她的兴奋,她的享受,她的快乐。我本以为她最让我心悦的是被我强迫时的不断避让,明明恨我入骨还在我的手上被迫高,但听见她堪称放浪的叫床声,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充实感一下撞进我的心里,胀满了我,几乎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本想将她口到高,可没由来的,我此刻忽然想看着她。
我支起,将手指进她泛滥的阴抽插起来,她的大立刻难耐地夹住我的腰,伸手揪紧了透的床单。太久没有进入这里,我如此想念,指尖过柔的每一都打招呼般地重重刮过,让下这美的躯频频颤抖。手臂酸得近乎失去知觉,隐约能听见太阳动脉搏动声下愈发明显的耳鸣,机能或许已经到了极限,可我停不下来,我不想停,完全占有她的感觉让我发狂,我早已在神世界获得最美妙的高。
“再叫我一次,再叫我一次……”速度加快,剧烈运动让我大口摄入氧气,我定定端详她失神的脸,眼神不愿挪开哪怕一厘,只是视线笼罩她我便能获得欣喜,像收藏家凌晨突然起床只为品味最得意的珍品。
我的,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只属于我,只有我能使用你。
我的心这般叫嚣。
“主人,主人……喜欢你…嗯!啊、那里……”
不够,不够,还不够。
我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摁进床里,手上动作几乎野蛮,“再叫一声……再叫我一声。”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哭泣,“主人,主人,主人……要、要到了……”
每一肌都僵直起来,我的眼睛充血发热,发紧,她的动作鲁得像是欺凌她。
高吧,无声地这样呼唤着,只在我手里高吧。双只对我张开,这里只由我进入,只被我填满,全心地被我掌控,用交换灵魂。
给我,亲爱的,把你的全都给我。
“你是我的。”
燎原野火般席卷全理智的占有的恶在我内横冲直撞,终于顺着艰难息时大开的嘴初见天日,变成这直白而无耻的四个字,一个个砸在她拱起的腰上,顺着浑浊的汗水挥洒在床单上。
“你的,你的……”她的高高昂起,双眼紧闭得睫都蜷曲,发干的嘴艰难地回应我,纤细修长的脖颈好似天鹅,其上清晰可见的青色血一路延伸至口不停晃动的房,“哈啊―――”
脱离我的制服猛地曲起子,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我仍在的活动的手臂将我的臂骨当作的中心轴,她坐起尽可能贴近我,双在我背后死死交叠压紧了我的,激烈地抽搐起来,小声哭叫着,口一下一下地向外着小小的水,失禁一样。已经饱水的床单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出水量,水顺着褶皱间隙淌至我膝盖压下的凹陷,温热地将我浸泡。她的水,她的,她极致的欢愉,她忠诚得愚笨的爱。
一切都美得让我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