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开始频率逐渐升高的动,我躯一震,没忍住喊了一声,传进耳朵里媚得
“因为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变成读不清的语。
眼睛逐渐适应稀少的光线,我向她左臂下方的空隙弯腰,正准备钻过去,她却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我抱了起来,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趴着摁在冰凉的原木餐桌上,双悬空,她自己则俯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
“今天没空陪你玩,我很累。”我侧了侧,躲开了她。她静止在原。
着,声音沙哑又微弱,带着重的委屈。
她上下动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着我的阴,我息着,有些认命地闭上双眼,后悔今晚撒的那唯一一个谎。
她离开我的额,被温的那片肤温度立刻降了下来。
“好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她的掌心包住那颗起的肉球,我轻抽了一下。
她将我的双手交叠在背后死死按在我的腰上,直起,接着将内与睡的边缘一起住,一把拽下。私猛地暴在空气中,寒冷与愤怒一同激得我牙颤,浑的汗竖起,连发都因为极度愤怒而充血的站立。
“闹够了没?放开,去睡觉。”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意在她动。
“害怕,很痛,是吗?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我现在竟然喜欢上你了,我是不是世界上最贱的人…?”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的魏佳宁非常不同,陌生的声音给我更强的不安全感,“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去找别人……”
她的手指贴上我的大内侧,轻柔地抚摸,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爱的温柔前戏。
第二次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能有这么差。这栋楼早有线路老化的停电前科,大半年前也停过一次电,可我万万没想到下一次发作就在今天。一次,我有了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这种无力感快要怒记忆中最深的自我。
汗水不停从脊背沁出,没一会儿已经打了一小片睡衣,我用了全力挣扎,却只是白白消耗力气,甚至让我的一直以来超负荷工作的上臂肌肉更加酸痛。我的脸被迫侧着,连魏佳宁的脸都看不到,被人支让我胃痉挛,想要呕吐。
我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我的条件找谁都绰绰有余。”我冷声说,恣意地用言语伤害着她,开始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刚刚心那种我此前从未尝过的滋味让我恶心。
魏佳宁倒是欣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脸颊轻蹭我的,像梅花鹿抚摸同伴。
“最近你几乎不会在十二点前回来,你每天都和她爱吗?”
听见她这样的嗓音,心里又隐隐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极端无助的姿势彻底点燃埋藏在我重重过往下最底层的怒火。
“是…没错……”
“……停电了?”
我正要开口乘胜追击,眼前忽然一黑,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不说,电视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连接线板与路由的指示灯都彻底熄灭。
“她技术好吗?比我熟练很多吗?和她,比和我爽很多吧。”
这句话说出口,她上那种无形的沉重磁场终于轻了几分。
“江雪寒,我爸妈离婚了。”
我怔了半秒,心里的困惑有了解释,“那你不更应该放手吗,你不想像他一样,不是吗。”
“你要什么。”
我厌恶如此,按住她的肩膀尝试推开,力气却敌不过作为校排球运动员的她,尤其是在连着一个月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后,我的素质在她面前简直是个笑话。肌肉的努力像母狮爪下的野兔徒然的扑腾,弱得荒谬。
“对,我不想,我恨他。”
“强你。”
“……你敢?”这两个字从我紧咬的牙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