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自始至终是你再喜欢我
辛萤在用这种折中的方式回避他。两个周不见约会一次,是她敷衍他的新方法。辛萤其实也很聪明,用这种方式避免一直和他针锋相对。他将计就计,也算是等待和忍耐,看看自己能接受的极限是多少天。很不幸,没有超过两个周。
梁遇琮坐到凳子上,左手轻轻rou着右手的手腕。
他抬起tou,语气倒平静很多:“萤萤,上个周三你收到一封邮件。邮件是文学院一个男同学发来的,他邀请你参加有米卡在的短期旅行。你答应了,并且回复说想来澳洲玩一玩。他曾经在你上课的教室外等过你,中法混血,今年24岁。”
辛萤忍不住一阵心惊,但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你未来的计划里不会有我,也没打算和我发展什么关系。即使我循规蹈矩地追求你,你也不会想随便再和我产生什么联系。你稳住我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吗?”梁遇琮将另一杯牛nai倒进杯中,声音淡淡,“萤萤,我问你,如果我好好追求你――一年,三年,还是五年,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辛萤一怔,ma上dao:“凭什么你追我我就要答应?”
dao理确实是这样。梁遇琮点tou,走到她的的shen前。
辛萤被迫后退,手向后撑住了餐桌的边缘。梁遇琮低tou看她,好像连她会说出这句话都预料到,神情丝毫没有意外:“我明白。所以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萤萤,因为我知dao你并没打算和我重新开始。”
他想起那枚被她丢到垃圾桶里的戒指,语气一顿:“萤萤,戒指不喜欢的话,你想要什么?”
辛萤一面震惊于自己的想法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一面又生出几分隐隐的恐惧。当初来到新西兰就是为了和过去作别,所以这次深思熟虑,总先希望继续向前走走看看,而不是和梁遇琮再纠缠到一起。几天不见可以约会只是缓兵之计,她放松警惕,以至于忽略了他其实在故意pei合她的事情。
她定定地看着他,眼眶泛酸:“我想要你快点死。”
梁遇琮的手撑在她的shen侧,闻言并没有生气。他垂着眼等了一分钟才说话,低tou看向她的眼睛:“现在还不能,得等我们结婚以后。”
辛萤双手发麻,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像个疯子。哪怕他对陈越动手,她都只认为是嫉妒上tou的男人为了争回面子的竞争行为,而没将他和疯子联系在一起。梁遇琮抬手nienie她的脸,语气放缓了一些:“萤萤,你知dao博海拍卖当时并不是打算交给我的吗?”
“我父亲一直有想将梁晋泽接回来的打算,一般在我们家子女成年以后拥有的第一家公司就代表着家里对他的态度。我当时只有十五岁,但我很喜欢博海拍卖。从买媒ti造舆论,扒开梁晋泽生母所有消息的花边新闻到让梁晋泽私生子的传闻坐实,这种拙劣但有效的手段让父亲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后来他决定先将博海拍卖交给我一位表叔代guan,他是个不太懂公司guan理和资本运作的草包。所以我用母亲的力量很容易就让他摔了几个大跟tou,艺术品赔偿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接近1.5亿。”
梁遇琮抬眼,低tou在她chun边轻轻亲了一下:“把博海拍卖搞得濒临破产就是我拿到它的第一个手段。我想要的所有东西都必须属于我,人也一样。”
辛萤的手忍不住发抖,她是不常说重话的人,还是忍不住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绝望。梁遇琮会拿着她的学业和自由甚至朋友的安危要挟她,假如不同意他的要求,她就会被永远困在这间房子里。她急促地呼xi几下,手指收紧,终于说出了平生说过的最重的话:“梁遇琮,你怎么不去死。”
他笑笑,却又低下tou,将她抱上餐桌以便于和她对视。
他的姿态很奇怪地变成了一个恳求的姿态,从上方看,他的tou颅已经完全低到了辛萤的脸前。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呼xi,似乎她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过。他声音停了两三分钟,手臂才撑在她腰shen两侧的餐桌上看她:“萤萤。”
他的声音忽然低下去。
“其实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就是你能够再喜欢我,”他停一下,又dao,“你以前表演喜欢我时所展现的三分之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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