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比上次轻柔了很多啊”
骊玄脸瞬间涨得更红,和那一shen健壮极不相称地嗫嚅dao:“我有,zuo功课・・・・・・”
zuo功课?
暮雪先是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面色绯红。
“是不是藏在书房的那一大摞公文里了?”,她简直是不知死活的玩心大起,不甚锋利的指甲轻刮过骊玄的鼻尖,“我还以为哥哥每日正襟危坐,板着脸是在批公文,原来是――唔!”
骊玄实在是要被自家妹妹羞得无地自容了,索xing吻住她,填满她的口腔,让她除了少数几个呻yin外一个完整音节也发不出来。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chun齿疯狂交缠。
明显的经验不足,动作生涩又冲动,透明的诞ye顺着她的chun角淌下,一路蜿蜒滴落在酥ruan之上,显出一片淫靡。
“真的要给哥哥了吗?”他低chuan,声线和平日里不一样,是从情yu中强挤出来的一抹理智。
“嗯……”暮雪迷乱地点了点tou,虽说早已zuo好了准备但事到临tou还是不能免俗。
“放松,放松些,别害怕。”骊玄没敢冒进,只抵在xue口chu1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再看小人儿,已经紧张的嘴chun发白,全shen肌肉都绷成了一块瓷片。
就连刚才从里到外都shi透了的花径此刻也在痉挛。
他现在任何一个指节都探不进去了。
下shen的yu望还在不停地叫嚣着,这下轮到他被情yu百般折磨了。
老天,那个无数次赤luo着shen子向他怀里钻口口声声说着要zuo他太子妃的人怎么会紧张到这种地步。他心里苦笑一声,guntang的汗珠“唰――”就覆上了全shen。
沾着些晶莹的水ye,指腹缓缓hua过那颗同样膨起来的rui珠引得shen下人一阵战栗,而后又猛地向后一挑!
“啊!”她尖叫一声,修长的美tui紧盘住他的腰肢,“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罢!”
那双手的主人对这一声比一声更难耐的jiaoyin倒像是充耳不闻,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不少。
幸好早就在屋子外张开了结界,此刻情动的一切都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
细ruan的腰肢有向上弓起的趋势,漂亮的眼睛微眯,骊玄趁着她将要攀上ding峰时放松的那一刻将自己准确地送入,两片充血的花ban分离出淋漓的水声!
感觉,感觉被撑开了。
又疼又酥。
听他在耳畔chuan着cu气地宣告主权:
“我的妻・・・・・・”
暮雪无力地环住男人后颈,将自己shen子jiaojiao地送入他怀里,滴滴回应:“檀郎・・・・・・”
恰正是:
“一团红玉下鸳幛, 睡眼朦胧酒力微;
皓腕高抬shen宛转, 销魂双ru耸罗衣。”
抽送了百十下后,骊玄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她太紧了,又一直在xiyun着他,可他自己又担心的要死,生怕给她造成什么阴影,不敢造次。
“小雪儿……”轻啄她的额tou,tian舐她眼角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帮帮哥哥好不好?嗯?”
“好。”备受情yu煎熬的岂止是只有骊玄,暮雪也觉得自己要死掉了,他一直用那缓慢的,十分煎熬她的,该死的温和频率折磨着她。
他抱她上来,握住那只盈盈一握的细ruan腰肢,让她在他的shen上也可以驰骋。
“嗯……”
“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地喊出声来。
确实是十分奇妙的ti会。
暮雪索xing按住他的肩膀,自己大力起伏起来。
“啊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jiao呼后,她tanruan在他shen上,一副餍足之态。
“雪儿吃抱了?”听着心上人,怀中人的chuan息,骊玄轻笑,用力一掐她的腰肉,引得她尖叫一声,扭动了两下。
就这一瞬的销魂绞紧,他再也把持不数,将guntang悉数送入了她ti内!
她被他浇得失神,不住地打颤呜咽,无力地从他shen上hua下来,上半shen依却然俯在他大片luolou着的xiong肌上。
鸾困凤慵,香汗淋漓,青丝散乱,被沾在脸上一缕一缕。
许久,才微chuan着虚弱dao:“哥哥,我是你的了……”
“是啊……”也许是刚才对lun理禁忌的突破满足了他几年的压抑与饥渴,他心情大好,抚着她的额tou,“小雪儿,哥哥是你的了......”
-------------------------------------
小剧场:
察觉到她的动作,骊玄忽地笑如灿星:“朝如青丝暮成雪,这青丝是小雪儿,银丝就是哥哥了。”
她在他怀里简直jiao柔成了一团:“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拄tou看那一白一黑两缕发丝在她灵活的手中合成了个同心结,摩挲对方额tou柔声dao:“雪儿怎么会一样白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