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画咒
心法很厚,大半册都是春gong图。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现在一看,这里tou的男女姿势繁多,花样层出,羞人得很。
祁则看见一对狐耳ruan趴趴地窝下去,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色,问她:之前你看不懂,现在认字了么?
他将心法摊在年年tui上,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
以血绘咒,缚之采取
年年小声念完,发现祁则正在脱衣服。
他就站在书桌前,动作利落地脱下dao服里衣,lou出赤luo的xiong膛。
今夜月色暗淡,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
他常年练剑,luoshen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lou的压迫感,肌肉的线条liu畅分明,年年houtou微动,很饿,想要伸手摸一摸。
她一伸手,就摸到他xiong口那dao深深的疤痕。
自右腰,到左xiong,像是蜈蚣般盘亘狰狞。没有血,是旧伤,那些细碎的小伤是长shenti时被撕扯开的口子。
师父?年年伸手chu2摸时,感到祁则的shenti明显僵ying了一下。
她不禁问:疼么?
不及你疼。祁则握住她颤抖的手指,挤出她指尖的血珠,牵引她落在他tiao动的心脏之上:我教你画咒行法。
一抹鲜红的血在他shen上漫开。
咒法极其冗杂。
年年被他的掌心握着,夜色渐深,他的肌肤渐渐火热guntang。
来到腰间时,他的腹肌块垒分明,手感很ying,年年用了些力才将血抹上去。
烛火已经灭了。幽暗中,她听见祁则hou间浅浅的闷哼声,像是痛呼,更像是忍耐。
师父,非得这样吗?
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shen染脏了。
指尖liu了太多血,冰凉刺痛,想要更多温热柔ruan的感觉。
最后落指在他的kua间,年年想收回手,但祁则没有放。
试试效果。祁则握着她的手,指引她解开ku子,握住阳judao: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为师也没万分把握。若是画的不对,明日又得从tou再画一回。
掌心是一团yingbangbang的guntang巨物。
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她饥寒交迫,强忍着yu,伸指捻了一下。
细nen的手指划过ma眼,刺激感很强烈,祁则干脆往后一坐,唤年年下来。
她太矮了,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xiong口。
他坐下时,她双膝跪在地上,正好握住那gen火热的阳ju。
师父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她满脑子都是祁则shen上的气味,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肉,将灵力吞进肚子里。
祁则抚摸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一些:别急,she2tou伸出来tian。
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这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