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罗放开始觉得自己出国后的xing生活像是在吃快餐。
找个或者固定或者临时的炮友,占用某个晚上的三到四个小时进行一场活sai运动,事后大家一拍两散。这样的xing事当然足够填饱肚子,缓解她肉ti积压的渴望,让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能够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但事后回想起来,总会觉得空落落的。
快餐吃多了,想来顿好的改善生活也很正常吧。
这种情绪在那段时间尤为强烈,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开始频繁地思念季殷。
倒不是说之前完全忘了有过季殷这个人,只是那段时间她思念的方式委实有些怪,夜夜春梦,睡醒后内ku濡shi一大片,上班时候也神思恍惚,总是走神。睡梦中越是颠鸾倒凤,睡醒后的空虚感就更重。
这其实有点xing瘾严重的苗tou,但她不认为心理医生对于这种外力强加的病症会有什么有效措施,只能自己模模糊糊地猜想。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对季殷的shenti有了瘾tou,种种异状只是因为缺乏某种特定类型的xing爱,就像shenti表现出异常来提醒该补充维生素那样。
但就算知dao了这些,那样的xing爱又该去哪里寻觅呢?她无计可施。
她这边的朋友圈子里能人不少,有个平时就爱玩的,喝酒时听她hanhan糊糊提过几嘴xing生活的困扰,就自认为已经看透了她的病情,神秘兮兮地推给她一个联系方式,表示这就是治病良医,只是诊费昂贵。
罗放心里明镜似的,什么良医?鸭子罢了。但要真是活儿好到能缓解她的症状,也不是不行。
在这位朋友的中介下,她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良医聊了几句,约了个时间上门服务,就打算给自己治病。暴lou地址招嫖其实是个危险举动,但她已经在准备搬家,也就无所谓这些了。
约定的那天晚上,她提前洗好了澡,甚至还备了避孕药,打算如果ti验还行就玩个痛快,如果不行,那就权当这些钱喂狗,下次见面还可以揶揄那位朋友。
她自认为准备充分,已经是万全之策中的万全之策,一万之中没有万一,但当门铃响起,她拉开门,看清造访之人面孔时,还是心tiao骤停。
眼前的人正是叶昭。
啊?
惊喜瞬间变成了惊吓。
感到诧异的显然不止她一个人,叶昭也是满脸惊讶。不过大概良医的心理素质就是不同凡响,在罗放还僵ying伫立如同石像的时候,他就先一步回过神来,不用招呼,走进了屋内:"我还是先进来再说吧。"
他走近一步,罗放就后退一步――没别的原因,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实在是有些尴尬。但人都约来了,不睡直接退货又能好到哪里去?
这种交易里双方都什么也不知dao最好,现在两个人对着彼此几乎是明牌了shen份。虽然说叶昭这张脸确实足够优越,俊秀又足够优越,不卖也ting可惜的,但是……但是……
进退两难。
她不说话,叶昭只好挠挠tou,笑起来是个阳光温柔大男孩的感觉:"还真有点尴尬。"
但谁家的阳光温柔大男孩卖shen卖出口碑来的啊!
罗放内心疯狂吐槽,同时感觉出叶昭也没打算放弃这单生意,自己不好再保持沉默了。两名中文母语者没必要再用英文交liu,她于是直截了当问dao:"你很缺钱么?"
无论是叶昭直播时候噱tou的那些手段,还是眼下这个惊天发现,给她的最直观感受就是缺钱,很缺很缺,像晒干的海绵一样不愿放弃每一分每一厘。
叶昭的笑容依旧:"嗯,家里有人生了病,ting需要钱的。"
他寥寥数语,显然并不愿意深说,罗放当然也没打算追问――两个人坦坦dangdang地进行xing交易,难dao要搞一出选秀节目的卖惨环节么?
也就在这时,叶昭适时展现出了服务业从业者的优秀素养,迅速将话题转回正题:"虽然现在这么说可能有点怪,不过白天的工作关系应该不影响咱们的生意吧?"
这话其实正合罗放的心意,她如果不是憋得狠了,也不会去想花钱找人,那朋友又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勾得她心yang难耐,现在要是真因为一桩乌龙取消了,连尝都没尝过,她的确是不甘心。
顺势点了点tou,她将话说得很模糊:"希望我们都有良好的工作素养。"
叶昭显然是聪明人,阅读理解的水平也没有因为在异国他乡务工而退化,很轻易就领会了她的言外之意,笑了笑,问:"看看电影么,还是直接从正题开始?"
罗放哪有闲心调情,脑子里想的都是赶紧zuo个爽:"直接正题吧。"
"那我先去洗澡,浴室在哪边?"
罗放拢着自己的睡袍为他指明了路,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后知后觉地有些违和感。
这种熟练工不应该是提前zuo好一切准备带着套来么?还是自己把他想得太专业了?
――――
产能过剩,存稿太多了,改成50珠加更一章,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哇!
si m i s h u wu. c o m